形式上的效率提升，一种是方法的优化，一种是拿时间和生命做代换。人类该认同的是前者，抵制的是后者。但当两者混杂在一起时，这种区分又开始变得困难。因为方法的提升，有时，甚至可以算是常常，需要人们压力下的努力奋进。它们很少出于一时兴起。对大多数人的效率提升来说，无奋斗则无法改进，甚至连熟能生巧都做不到。
这种矛盾在某种层面上近乎是无解的。但反过来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人类注定要面对这种矛盾，也许我们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尊重甚至鼓励那些“一时兴起”的尝试，并尽可能地缩短优化后的方法在族群内的传递速度，避免无形壁垒的形成；另一条是尊重个人有选择下的真心决定。如果人类注定要用时间和生命做出代换，才能获得效率提升，那么尊重个人的真实意愿，牢记个人的奉献和付出，也是条可行之路。
但若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催促个体用时间和生命来换取效率提升的始作俑者，亦或是帮凶，那却是殊为不该的事。